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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错就要挨打。
由于过度敏感差点忍不住高潮,他的身体被主人定义为脱离掌控,早就被鞭子狠狠惩罚,此时更是裹上湿漉漉的体液,不停轻颤。
红白交错,他的每个敏感处都惨兮兮的,似果冻一般,更突显出诱人的肉欲。
可惜,主宰者无法容忍他的僭越,并不急于享用。
“奴隶,你的身体让我很不满意,你没有资格求饶。
” 冷冽的话音倏然落下,其中浓烈的不悦让阿迟一抖。
居高临下,时奕面无表情,蹙起眉仿佛在俯视什么残次品,随手摆弄着一根略细的黑橡胶条,像位猎人优雅而残忍。
下一秒,狠戾的抽打一下下砸向掌心,像在教训什么死物,分毫不在乎跪着人的颤抖。
“嗯!啊!” Omega被打得梨花带雨,茉莉信息素都缠着施虐者,满是哀求。
黑胶条带来的痛感比藤条更重。
阿迟还记得上次受罚,疼得蜷在地上一动不敢动,主人发起火来简直要把他双腿打断。
而现在,沾过他血的黑胶条,不偏不倚,点在忍不住蜷缩的手指。
阿迟感觉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捏紧了,无法呼吸。
他忍着痛立即伸平手掌,可还是被主人抓到了错处,急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我告诉过你,一寸不许动,一声不许出,打烂为止。
你好像忘了。
” 语气轻描淡写,时奕挑起他的下巴,力度大得要把他骨头捏碎,嗓音冰冷至极,“敢动一下,待会儿在你的穴上翻倍。
我会让你的手再也不敢往后伸。
” 奴隶含着泪的眼睛逐渐被恐惧侵占。
而早已被塞回体内的跳蛋狠狠抵着敏感点,被无情地开到最大档,快感一阵一阵侵蚀,简直是要他的命。
“主人……” 下身好像坏了似的在淌水,他不停地摇头,高举双手摇摇欲坠,连喘息都染上哭腔,像暴雨中被打落的花瓣,“阿迟错了!求您别鞭穴……疼…阿迟还要伺候您…求求您…” 可男人却笑了,眼里丝毫感情都没有,只觉得他逃罚的理由牵强,很聒噪。
不急不缓的步伐围绕着奴隶,仿佛宣判死刑前的窒息感。
他肆意玩弄着奴隶的恐惧,让他被泪珠凝成几股的睫毛也跟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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