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奴?” “明天再叫她来……我们还没玩够呢。
”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,脸上全是泪,全是精液,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。
身下湿得发烫,腿间被酒瓶干到抽筋,肚子顶得发涨。
他们大笑着,解开我的束缚,拍着我的屁股对我说先休息一阵子。
众人都散了,只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痉挛,过了一会我站起身,走出了军营。
舞女不见了,帐篷里只剩下那片湿透的地毯、一地的绳索、和那瓶还带着体温的酒瓶。
其他人收拾干净了,一边调笑,一边意犹未尽地散去,唯独佩德里,迟迟没有离开。
他蹲在地上,捡起那条还带着汗味与淫液的纱衣。
轻薄,柔软,像被谁用喉咙含过又吐出来。
上头还有没擦干净的体液,干涸后变成一块块泛白的斑。
他捏着那块布,像捧着一团火,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,然后整个人仰头靠在帐杆上,喘着。
“操……”他低声骂自己,“你疯了……你他妈疯了……” 可他还是解开了裤子。
他把那块布裹在自己胯下,蹭着、磨着、想象着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夹着酒瓶抖成一滩泥的样子。
想象她哭着舔鞋尖、扭着屁股跪爬在他们之间,一边被操一边回答军情。
他握得越来越紧,速度越来越快,脸红得发热,喘息像狗。
他终于射出来时,整条纱衣都被他射得湿透,他喘着,头抵着木柱,一点都不想清理,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。
就在这时,帐篷门帘被掀开了。
是我。
我换回了舞女的装束,仍然蒙着面,只露出眼睛。
我站在帐门前,冷冷地看着他手上握着那块已经被他射湿的纱布,还在发抖的手。
他抬头看到我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 “你偷了我的衣服。
”我走过去,声音低哑,像地下水渗进心里,“你在这儿玩自己?” 他像是忽然清醒,想收拾,想逃,可我一脚踩住他的脚背,“别动。
” 我弯下腰,舔了舔他手上那团布上还没干的精液,然后把它贴到自己下体,慢慢蹭着,“你不是想干我吗?现在干啊。
” 他眼神崩溃了,猛地抱住我,把我摁倒在地上。
“你到底是谁!”他低吼着,一边拉开我的衣服一边顶了进来,“你是不是她?!” 我没回答,只是哼了一声,双腿夹着他粗大的肉棒,一下一下撞得我哭出来。
我们操得极狠,操得像两个疯子。
他咬着我肩膀,狠狠撞击我的身体,而我在他耳边低笑着,“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?你再干狠一点,我就告诉你。
” 我们已经冲出帐篷,摔在草地上,身边的士兵们惊叫着让开,可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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