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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幕还在继续,维港的灯火在落地窗上流淌成河,鄢琦的指尖悬在关铭健手臂的抓痕上方,消毒棉签洇开的酒精在他的皮肤上反出壁灯的光。
她睫毛上粘着的银色亮片在灯下显出几分暖意,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柔光里。
“sorry...” 尾音消失在关铭健突然收紧的怀抱里。
他的下颌抵着她发顶,呼吸间带着洲际酒店特供的晚香玉香氛气味。
“疼不疼?”她闷声问,手指无意识描摹他衬衫前襟的黑色纽扣,眼底有了几丝自责。
男人忽然托起她的脸,她眼尾的银色水钻像滴未干的泪,瞳孔也清澈得惊人。
没有那种锋利和叛逆,也没有混沌和迷茫,只是安静的、温柔的。
“医生说过,每次你状态不好——”他顿了顿,仿佛在思考措辞,谨慎地选了个委婉的说法,“会头痛。
” 他的拇指按上她太阳穴,力道精准,“这里...真的不难受?” 鄢琦摇了摇头,越过他的肩线,望向窗外。
一艘天星小轮正驶过九龙仓,船舷灯在玻璃上投下五彩光影。
她看着这艘船的航线,忽然想起满旭曾经说过,要带她偷渡去澳门,坐上通往南极洲的邮轮。
记忆在此戛然而止,有许多细节已经渐渐被淡忘。
“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…”她抓住他滑向自己耳后的手,细细的伤疤在发根处延伸,“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。
” 关铭健望着她这副失神的样子,瞬间收紧了拳,仿佛是一瞬间,他就做下了残忍的判断——她是在为满旭,为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而失落。
剧烈的不甘让他藏在鄢琦背后的手渐渐颤抖了起来,他低头吻住她的唇,强硬地打断了她想要努力回忆的思绪,将她的嘤咛吞进喉咙里。
他的呼吸很烫,烫得她的大脑都有一秒断片。
远处香港文化中心的霓虹突然熄灭,维港陷入短暂的黑暗。
鄢琦在那几秒的混沌里仰头,蹙起眉承受着这个热烈的吻。
唇舌间的氧气被夺走,男人微微抽离开,含着她的下唇,深深地盯着她的眼睛:“琦琦,想不起来就不想了,一会儿该难受了,嗯?” 她眯着眼想要思考,可他又再次不容抗拒地撬开她的齿关,吮吸她带着乌龙茶醇香的舌尖,中断了她大脑内的一切进程。
门铃声却忽然响起,男人抚摸她脊背的手顿了顿,松开她的唇,望着她面上的潮红,轻轻笑了笑,“我去开吧。
” 鄢琦无力地瞪了他一眼,拉上了柔软的冰丝被,身体缩进那张大床里。
冰凉的手背覆上泛红的唇时,她才意识到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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