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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走心的演绎令男人发笑,捏着她下巴的手忍不住用劲,“我也是啊,爱死你了。
演得这么投入,怎么不颁个影后给你?” 温琪皱眉挣脱,“…你弄疼我了!” 男人哼笑,松开手,起身离开床铺。
拉开窗帘,他舒展手臂,赤身裸体站在窗前,简直像尊大理石雕塑。
趋近完美的身材,身长近一米九,有劲瘦腰身衬托,后背倒三角阔得夸张。
不管哪种体位,都是他占据绝对主导,温琪时常觉得自己是叉子上的樱桃,或是套在大象鼻子上的花瓶。
总之被撑得很满。
男人肉体有许多伤疤,每一道疤都是陈年旧伤,他十几岁就在街头当打手,打得没有敌手,就成了骥新社老大的继子。
干爹不好随便认,暗地里不知几双眼睛在虎视眈眈。
结果以前被刀砍,现在被枪打。
他很快洗完澡出门,温琪也起来,洗澡做了早餐。
下午她约人出去逛街,玩了一天买了很多东西,只好请司机先将购物袋送回家,自己还要在外面吃饭。
饭店里她听到有人在谈今天的新闻黑社会火拼,在海上弄炸了一艘快艇,船上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。
听到这温琪还没有任何预感,毕竟跟他之后,类似的事情时常听说,直到那桌人说船上出事的是骥新社的谢仲安,她才端起咖啡杯缓慢抿了一口。
温琪的女伴大惊失色,“谢仲安啊!温小姐你男友在船上。
” 温琪说:“…早上还见面了,我回去联系他,有可能是假新闻,不要在意,不一定是真的。
” 结果接下来一个月她都没有联络到他,新闻不假,他就在那艘快艇上。
最后是他手下来到她公寓,当面告诉她谢仲安在海上失踪。
温琪毫无实感,机械地问:“那就是死了?” “还没有找到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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