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插在肉缝里,残精顺着阴唇流进床脚的木缝,空气里全是发情过后的恶臭与甜蜜。
梦越来越深。
乳汁还在喷,穴里插着那根雕像,我在黑暗的意识里浑身颤抖,像是一具刚被群干完的尸体。
可即便如此,我的身体还在渴求。
我在梦里躺在血和精液混合的泥地上,一张张模糊的脸围着我,他们都没说话,只是用粗大的肉棒交替地、毫不留情地操我。
“呜啊啊……不要……别停……再来……”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,喉咙像是被干烂了,可我还在叫。
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几次,身体在梦中像一摊破布,被他们翻来覆去,嘴里、后穴、前面,全都干满精液,每一个洞都被他们霸占。
突然,梦境变得更冷。
我听见一个婴儿的啼哭。
“西桑?” 我看向黑暗处,一个小小的身影爬了过来——是西桑,光裸着身子,脸蛋稚嫩,眼神却像成人那般空洞又渴望。
他爬上我腿,嘴巴张开,含住我的乳头,用力地吸。
“啊……西……西桑……” 他吸得凶,牙齿甚至咬进我的乳头,像不是在吃奶,而是在发泄愤怒。
我想推开他,却发现自己四肢被压住,黑暗中的男人又重新压上来,一边操我,一边在我耳边说:“你教会了他……你让他知道了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……” “你是他妈,却也只是一张被轮奸的嘴,一个被操穿的穴。
” 我疯了一样尖叫,高潮炸开,乳汁从乳头喷到西桑的脸上,他没有哭,只是舔着那些乳汁,眼神像头小狼。
“妈妈……你真骚。
” —— 我猛地睁开眼,呼吸急促,汗湿了背,床单一片狼藉,淫液、奶水、还有雕像还半插在体内,房间里全是浓烈的性气味。
“操……这是什么鬼梦……”我喃喃地说,扶着额头坐起来,腿还在发软,穴口一阵阵抽搐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把雕像抽出来,忍着酸软清理身子,用湿巾仔细擦净乳房和两腿间的黏液,又换了床单,把被弄脏的藏进包里,最后重新穿好衣服,扣紧胸口。
镜子里是一个理智、冷静、充满智慧的女人。
她的乳房被勒得高耸,腰束得笔直,脸上不带一丝情欲,只剩从容和权威。
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“队长,可以进来吗?”佩德里的声音。
我走过去,打开门,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。
“进吧,我们有计划要谈。
” 没人看出我刚才几乎高潮到死,没人闻到床褥下还残留的奶味和精液。
他们看到的,只是阿什丽·延苏——他们的队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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