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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水顺着青瓦屋檐砸在石阶上,一串串算盘珠子崩落似的声响,仿佛砸在她心口。
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踝虚浮地晃了晃,小腹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感。
他好像对自己的窘境了如指掌,喉间压低了笑意,扶着她的腰,一点点陪她缓步向前。
在返程的私人飞机上,他在自己半梦半醒间,手指探进她的腿心,又抠又搅,舌尖吮咬那颗泛红的阴蒂,弄得她身下的床单湿了又湿。
她喘得浑身发汗,四肢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,可罪魁祸首却继续将硬挺的阴茎送进她腿间的缝隙,蛮横地冲撞起来,像是要将她溺死在情欲深海里一样。
直到下了飞机,坐上他的轿车,小腿肚子都还在发颤。
婚前看着他总是穿着规矩正式的西装叁件套,甚至在相处的日子里,他从不逾矩,每每两人相处时,永远规矩守礼。
她鼓起腮咬了咬牙,看着丈夫眼里的调笑,生气地移开了脸。
那时谁能想到他会这么没羞没躁,一遍遍试探她的感官上限,嘴上也没个遮拦,上了床那些羞人的话就说个没完。
“累不累,要不要去换平底鞋?”他扫了一眼提着她贴身行李的阿昀,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意味。
“不用了,”鄢琦摇了摇头,“高跟鞋正式一些。
” “你舒服最重要,”他说得有些心不在焉,侧头看了眼回廊上摇晃的风铎,眼底有了团晦暗的火焰。
每当宅斗到激烈处,风铎的铃声就会格外刺耳,仿佛一个警钟,宣告下一场失败者的死亡。
他忽然停了下来,隐在回廊拐角处的阴影里,渐大的雨幕无法浇灭暴戾的沙尘,他背着鄢琦,脸色低沉的可怕。
如何能忘,年幼的他跪在这个长廊上,被关岭用戒尺抽打到满背血痕。
那天关振海的母亲一口咬定是他打碎了祠堂供器,于是父亲就不分青红皂白,怪罪在他头上。
当时他就这样听着摇曳的风铎声,死死盯着躲在母亲身后一言不发的关振海,咬牙忍耐着。
那片被搜出来的玉器碎片,就是这个弟弟亲手偷藏进他书包的。
“……Alex。
” 妻子的声音叫醒了他,他回头的瞬间,才发现她被自己攥到发白的小手。
关铭健连忙放开,将她搂进怀里,“对不起,刚刚想到了点不好的事情,是不是捏疼你了?” 鄢琦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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