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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白痴(4/5)

围的发生了变化，大人们看着何帆替老人感到不值，小孩拿着何帆做笑料。

有一天，老人出去办事的时候，有一个小孩向何帆丢石头把何帆的头搞破了。

老人知道后向邻居理论，被那家人说“一个白痴，又不是死了，不用那么紧张的。

”这一年，老人发现这个地方可能不合适何帆和他. 第四年过去了，这一年老人跟何帆搬到山脚去住了。

老人清楚记得，离开小城那时候搬家。

何帆紧紧拉着他，好像感觉出他这一次走了之后就不会回来这里，所以他紧紧抱着老人。

老人好像感觉出何帆情绪，花了一些钱让人把东西送到山下，自己抱着何帆走去。

这一年老人发现何帆是有感情的。

第五年过去了，何帆依然痴痴呆呆，不过有一丝改变了，把食物放在他面前能自己吃了，能自己洗澡穿衣等等，基本生活上的小事都能一个人做了。

老人也有一丝改变了，老人比起之前更老了，不止样貌就连身体也不像之前灵活了。

何帆会这些是都是老人教的。

搬到山上之后，老人尝试教何帆一下东西。

但是，老人发现基本上事情教一次何帆就自己会做，或者不是何帆以前不会而是没人教他。

这一年，老人发现两件事。

一个令他伤心的事，他老了，他可能看不了何帆长大了。

一个令他开心的事，剩下的日子里，可以教何帆很多事情。

第六年过去了，何帆基本上可以一个人生活了。

饿了会自己做饭，急了也会自己去，每天也会在同一个时间洗澡睡觉。

虽然在没事做的时候何帆依然望着天。

而老人变得更老了。

这一年，老人开始觉得让何帆这样单单纯纯过日子或者不错。

第七年过去了，何帆长高了，虽然眼神还是呆呆的。

这一年，老人尝试教何帆认字。

老人也不知道何帆能不能听得明白，老人每天向何帆教三十个字，读音，怎么写，什么意思。

老人每日用一个时辰教何帆认字。

老人觉得这对何帆有用。

第八年过去了，山脚下何帆一个人在默默地看书。

在他身后放着一个大大的书柜，何帆一页一页地翻过书，翻书的速度不慢也不快。

翻完一本之后，把书放回后面的书柜，然后在拿一本出来继续翻。

若让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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